sun, moon and star
17 Tuesday Ap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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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17 Tuesday Apr 2012
Posted weaving
in11 Friday Nov 2011
Posted FBI, From Big Island, weaving
innew twill scarf hanging to dry
finish this twill scarf, using the Habu fine merino yarn I got in new york and handspun Inca cotton from Seattle’s Weaving Works this summer. has a little bit of holiday feel, don’t you think?
11.11.11
make a wish.
the fruit has start to ripe and turned yellow on the big wi apple tree outside our lanai. in few weeks it’s going to shed their leaves for winter.
kumihimo is always something I want to learn, and seeing artist Makiko Tada‘s amazing kumihimo machine certainly put me in trance.
03 Thursday Nov 2011
Posted From Big Island, weaving, 小島事
in開始織布之前,完全沒有想過織布這個活動是要經過縝密的計畫的。於是貪心如我,又硬是積了一堆想織的pattern, 積了一箱沒用的線,越疊越高的編織書籍。於是要開始一個新的project之前,又想要買更多的線。不同的材質,不同的租細,不同的顏色,3x3x3,於是乎就成了一個無底洞,也難怪一些老資歷的weaver,他們的”線庫”可以裝滿一個車庫!
試了M’s & O’s這個pattern,用手邊上次織給媽媽table runner剩下棉麻混紡Cottonlin的線。手邊有個小靠枕,想要織塊布來讓他改頭換面。順便織了塊table runner, 又拿了不同顏色的線來亂玩一通。
warp and waft:22/2 cottolin
sett: 24 epi
reed: 12 dent
結果呢?好看極了! 非常有vintage modern的感覺。覺得M’s & O’s很適合做窗簾,或許下次sett鬆一點,圖案就會圓一點,想像陽光透過M’s & O’s的洞射進室內,又多了一個project。
有種懷舊氣味芥末黃和淺灰色的runner放在桌上。
前陣子忽然和大學死黨們又開始熱絡的聯繫,這些人阿,畢業後也沒見過幾次,更沒有全部的人聚在一起過,每個人跟別佔領了一塊大陸,卻都被海洋分隔。其實長久以來這些人都有e-mail不是嗎?我們何必都被msn或是facebook制約了呢?許久沒聯絡,每個人都經歷了各種人生的難處,看e-mail看的鼻酸,又心疼這些曾經一同在山上經歷過那麼多的人,現在又正在世界不同的角落經歷不同遭遇。每個人一來一往的”reply all”,好像又回到大學時在我們之間傳來傳去的小筆記簿。
最近成了being lili的忠實讀者,Lili是一個讓人驚奇的老奶奶,她身上藏了好多故事。她88歲,是這邊一個朋友的媽媽,第二代的日裔美人。她在5歲的時候跟爸爸回到日本,因為爸爸生病了,他想要死在日本,在Lili9歲的時候爸爸過世了,她留在日本讀書直到17歲才回到美國和家人團聚。每次聚會的時候,Lili總是從她樓下的小公寓端上她親手準備的菜餚,而她的甜點總是大家最期待的晚餐句點。晚餐結束,她又會輕聲的跟大家說再見,說她要回到她入迷的網路世界和居處各處的親人們聯繫。幾個月前,Lili開始blogging, yes, at the age of 88, 她寫她在日本的時光﹔她的爸爸﹔她的媽媽﹔她的兄弟﹔她在珍珠港事件後日裔美人集中營的日子﹔她的先生﹔她的小孩,她身邊親愛的人的點點滴滴。我完完全全被吸引,尤其是她寫她的孩子們,我往往看的心理情緒激動澎湃,每天都在期待她新的故事。
18 Tuesday Oct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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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你已經讀過,網路上已經很多有關於她的消息了,每次不管是在哪裡看到她的作品,心理還是會有wow的聲響。一條簡單不過的線,在Sheila Hicks手底下,經線緯線的交錯,不單只是平面的織品,還可以是巨幅的掛壁雕塑,佔據幾層樓高的雕塑。可惜展覽裡頭不准照相。
Sheila Hicks在耶魯大學學習油畫,1957年的智利之行讓她對編織weaving產生興趣,後來陸續到中南美、祕魯、哥倫比亞學習織布,又嫁到墨西哥,在那生活工作。之後她到了巴黎,開始替美國Knoll這個家具公司設計布料。
50年來,Sheila Hicks都會隨身帶著小型的木製畫框創作小型的編織作品,不管是旅行到印度、摩洛哥、非洲、南美等地方,她用隨手可得的材料,不管是毛線、絲線、棉線或是紙、甚至木頭、貝殼、橡皮筋,都成為她編織創作的材料。 “I found my voice and my footing in my small work. It enabled me to build bridges between art, design, architecture, and decorative arts.” —Sheila Hicks, 2004 對於Sheila Hicks,小件的編織作品是她大件公共藝術之外的休息,更私密也更代表自己的感受,據她自己估計這樣的小型作品應該有1000件以上。
在西雅圖的時候看到她的這本”Sheila Hicks: Weaving as Metaphor“就順手買下了,這本書純白的壓紋封面,不規則的齒狀切割邊緣,美得像個藝術品。裡面都是收錄她的小件作品。後來才知道這本書是大名鼎鼎的 Irma Boom設計,還得到德國萊比錫書展”世界上最美麗的書”大獎。
p.s.
a Career Woven from Life / NYT
in the Woof and Warp of Miniatures, Interlocking Metaphors and Journeys / N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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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紐約度過了夏天。
紐約的夏天曾經是我最懷念的歡樂時光,免費的天團露天音樂會,免費的公園老電影,彩色的腳指甲配著綠色的草地,手上拿著流著汗的9th Street espresso冰咖啡(那是還沒有stumptown和blue bottle的年代)在路上晃著一間又一間不可能逛的完的店,隔著大墨鏡看著路上每個都賞心悅目的紐約女人。
然而今年的紐約夏天,是種抽離的狀態,似乎我是凝固在果凍裡面的一個物體,隔著半透明的果凍看的紐約怎麼樣都無法聚焦。但是,那一天的Sheila Hicks,絕對不是這樣的一天。
不知道讀了多少有關Sheila Hicks 50年回顧展的消息,腦筋裡的電路卻沒有連上原來她就在Philly,那天早上突然開關被打開,”啊,那不是才兩個小時車程之外”,卻已經是展覽的最後一天。上zipcar租車,禮拜六,zipcar有多難訂,highway會塞車,展覽五點就結束,幾番折騰,到ICA已是下午三點半。
這是今年紐約夏天最清晰的片段之一。
02 Sunday Oct 2011
Posted FBI, From Big Island, wea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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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ly have time to put on the new warp on my old-new loom.
now I know I don’t have a proper loom bench.
didn’t plan to do anything complicated, just want to use what ever yarn I have on hand.
plan to weave a similar design as what I did a while back.
to make a series of napkins for our use.
hum, a red stripe collection, maybe?
21 Tuesday Jun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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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在西雅圖的日子,我織布。
在craiglist上找著了一台36吋Kessenich的織布機, 相約到賣方家看織布機,是個白髮老奶奶,堆滿東西的車庫只有狹窄的一人寬通道進出,我的織布機就放在一堆雜物的中央,比想像中的大的多,是台很勇猛的織布機的感覺。放眼望去,車庫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線,各種織布的工具。心想這會不會是我老了的景象。
和老奶奶聊到big island,她眼睛一亮,説她們去年才去了big island, 而他們就住在Manini旁邊。織布和夏威夷成了我們共同的話題,聊了好久。其實心理早就決定要把車庫中央的那台龐然大物帶回家了。老奶奶還塞給我一堆織布梭子、書,還附贈了我一袋Pendleton Woolen Mill裁剪布料的布邊,可以來織地毯。
和Whendi聊天,她說"staying at Seattle and weave for a month, like a dream come true”, 還真有這奘感覺。
織了兩塊地毯,很有趣的經驗,尤其是洗過之後,毛料變得有felting的感覺,線比較長的灰色甚至有羊毛氈的質感。
完成後放在地上,兩貓很賞光的在上面窩著。
14 Thursday Apr 2011
Posted From Big Island, weaving, 小島事
in我私自還蠻喜歡這名號的,”Ann, the weaver”,聽起來會有身在叢林坐在茅草屋的畫面閃過。
某天,當我的織布機發出規律的喀喀喀的木頭與木頭碰撞的聲響,身後Jeremy突然有感而發說好像在打RPG,”Ann, the weaver”,”Jeremy, the diver”, “John, the farmer”, “Jack, the blacksmith”…..
以前從沒想過會自己織布,每每旅行到一個地方總是被下蠱般的佇留在一攤又一攤推疊的老高色彩繽紛的手織布前面,難以脫身。於是,心甘情願的從Mexico City扛了Otomi人繡著花、鳥、動物的床罩回家。在的的喀喀湖邊上的小鎮Puno,從整推每條都好看的祕魯毯裡拉出一塊又一塊鮮豔又有異國風情十足的圖案的方毯,聽著織品教授說著關於Quechua婦女織這條毯子的故事和來歷,又扛了一堆回家。在印尼總是猶疑無法決定要帶哪一塊Ikat回家。發誓一定要去遍世上織品美麗的地方。
上了課,才知道織布不是只有梭子一左一右一左一右。織布是數學,這讓我這個數學一塌糊塗的人馬上害怕了起來。要先計畫好你要織的東西有多大,算好要用到多長的線,什麼尺寸的線,不同顏色的線要如何排列,多少線一吋,總共有多少ends,決定了你的pattern才能決定要如何把線穿進heddle的順序,用什麼尺寸的reed,記住兩條線第幾個harness的組合順序……….。
不過,織布機的喀喀喀喀聲狠有療癒效果,看著織布機上來來回回的梭子,一點一點的圖案慢慢的在手底下成型,會把人慢慢的拉進一種彌留的寧靜…..
13 Wednesday Oct 2010
Posted From Big Island, weaving, 小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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